【善炭】意義
*標題是意義其實是無意義(。
)
*梗还是之前那个年操梗
*寫了一大堆除我以外無人能懂的意識流
*垃圾文筆垃圾文
*没pf了我直接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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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善逸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深不可測,未來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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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從小就被帶到他師傅身邊去學習劍法,小時候他老愛哭哭啼啼的爬到樹上叫嚷著不需要,縱使長大了也不曾改變。
至於雷之呼吸他只掌握了壹之形,多年來的改變除了一頭黑髮變成了黃色,便也再無什麼了。
我妻對未來的猜想就是自己會死在最終選拔裡,或是在那之前就會死掉,卻從未想過自己能隻身一人的站在通過的平台上。
“這屆新人不行啊,怎麼只有我一個人活下來了啊。”
他笑著打岔,腿卻抖得無法讓人忽視。
我妻還記得入賽前那個自來熟的女孩,笑著問他如果最後一個人都沒活下來怎麼辦,她的遺物都沒人幫忙歸還給她母上了。
然後他攥了一下手裡的花垂吊飾,輕輕的埋在了紫藤花下的土裡。
請你當我沒有活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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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善逸最後得到一只小麻雀,整天嘰嘰喳喳的繞在身邊,成了他孤單路途上唯一的夥伴,他卻沒能聽懂它一句話。
——人怎麼能聽懂鳥的語言呢。
他自嘲的笑了笑,然後繼續漫無目的地出發。
多月沒有執行任務了,麻雀叫嚷的越發大聲,甚至連他都能聽出那聲音裡的焦躁和催促,但是卻選擇性的拋在腦後。
我妻抱著腿就地坐在路邊,耳裡充斥的是來自身邊世界亂七八糟的噪音,這些雜音好似通過耳道傳到了眼睛裡,震得他淚水大滴掉落,啪嗒啪嗒的砸在地上。
“喂,你沒事吧?”
我妻抬頭看了一眼,是一個相貌無奇的女孩子,聲音也很普通,像大多數人的聲音一樣,對著陌生人乾巴巴,同時還有著警惕:但是現在落入他耳中也要比那些惡鬼、及周圍令人心煩的聲音來的動耳。
他張了張嘴,想說沒事,卻又發不出這樣打發人走的語氣。
請你再陪我一會。
“請你和我結婚!”
我妻哭得滿臉淚水,猛的抱住女生的腿——他沒敢攔腰抱住,畢竟他只是想讓這種聲音拯救一下他的耳朵,要是真的結婚他不一定能承受住。
他能聽見麻雀在旁邊吱吱喳喳的慌張聲音,伴著自己的抽泣聲裡,女生的聲音從略帶親和到厭惡,如同錐子一樣刺在耳裡。
“鬆手!鬆手!”
我妻想要遮住耳朵,跑到一個地方躲著哭著,讓惡鬼找不到,讓所有人都找不到,最起碼寂靜要比這種令人心煩的吵鬧來的快樂。他鬆了手上的力道,立馬被女子甩開在地上,他頭髮垂在眼上,看著那人氣沖沖離開的背影,眼淚又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為什麼,
為什麼不願意再多給我一點溫柔。
應該不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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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應該是什麼樣呢。
我妻善逸已經有了二十歲的年齡了,新晉成了鬼殺隊的雷柱,他的願望和目標都未曾實現,卻先一步成了這個組織裡最高等級實力的柱。
準確來說成為柱不是他的本願,我妻只想自己把自己關再也一個安靜的地方無人打擾。只不過因為前些年獨自殺掉了身為自己師兄的鬼,才被主公大人看上帶到這裡。
他找了個安靜偏僻的住府,經常一個人坐在桌前看著外面,偶爾來了任務才有人進來通知一聲。
因為他仍能想起來自己師兄問自己的那句話,“你為什麼還沒死?”是啊,為什麼沒有死掉呢,為什麼會活下來了啊。
我妻的日子幾乎被這種自擾充斥了,周圍的聲音變了,越發刺耳:除了恭敬的,只剩下了指指點點。同為柱的各位沒有發出什麼“同伴”的聲音,想來想去只剩下小麻雀還是原來那個樣子,嘰嘰喳喳,時而焦躁時而快樂。
——雖然他還是沒能聽懂它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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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柱大人,主公大人在集結柱去審判。”
門外的女子盤著身子通知道。
我妻看著手裡的信愣了一下,審判.....鬼殺隊的新隊員?
“我知道了。”
他收拾了一下衣服,換上了那身自己最厭惡的鬼殺隊隊服走向了主公府,
灶門炭治郎嗎...
會帶著鬼妹妹的人到底是怎麼樣呢。
等我妻到場的時候,別的柱早已經圍住了那個“灶門炭治郎”,他站在背後不遠處聽著那群人嘟囔著不同的話,雖然我妻對灶門兄妹的好奇心略大,但他懶得在這種人擠人的地方去擠人。
他學著時透的樣子一會兒看看云一會兒看看樹,這種漫不經心直到那個已經啞了聲音的人突然大喊出聲:
縱使帶著一點憤怒和不甘,
卻仍是他聽過最溫柔的聲音,
想要哭出來,想要哭出來一般溫柔的聲音。
我妻已經很多年沒有哭過了,從他發現無人能救贖他的那一刻起就沒再哭過了,但是現在他眼裡沒了那些黯淡無光的陰影,只剩下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我妻跑過去剝開人群,忽視了那些大罵的聲音,所有的防線在看到那人抬起頭來對自己發出疑問後全數崩塌。
他淚水斷了線似的往下掉,張了張嘴沒發出聲音,他想起上次這樣還是那個自己哭喊著要娶的女子面前,我妻想笑一下,卻只有淚往下流。身邊的柱像看見奇觀一樣的瞪著我妻,而我妻最後說完一句“我覺得這個人的聲音很溫柔啊。”便就抱頭坐下抽泣聲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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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這場審判不歡而散,灶門彌豆子還是沒被殺死,兄妹二人平安無事的回來,說到底除了我妻的那一場大哭以外,其他全部都是在主公本人的預料裡。
他給我妻了時間,讓他和富岡義勇一起去蝴蝶屋照看灶門炭治郎,最後富岡義勇被我妻忽悠了回去,留自己一個人坐在炭治郎身邊,除了旁邊那個豬頭人令人心煩以外,炭治郎的呼吸都讓人沉浸,比他所謂寂靜的空間都要安寧、放鬆。
他趴在灶門身邊睡了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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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門炭治郎從離開審判後身邊就多了一個夥伴,一身黃色,還老愛在他身邊哭啼啼的,不抱就不能好。
但他知道那是柱,而且是一個年紀輕輕就成為柱的人,實力強勁,深不可測。
一開始他以為我妻是主公派來監視他和妹妹的,後來日漸相處,灶門對我妻改觀十分,除了是柱以外,好像比自己還要無能一樣。
卻又讓人無法不對他溫柔下來。
我妻的小麻雀很有意思,炭治郎能和它聊天聊很久,但這種時候我妻通常會抱著炭治郎不撒手,然後趴在他耳邊問他麻雀說了什麼。
我妻想:原來人真的能和麻雀說話。
我妻善逸畢竟是柱,有時候和炭治郎對生死的看法不同,吵架不過他就又吵又鬧,有時候還會賭氣跑回自己的住府裡,但是炭治郎和他吵過一架之後就會去抱抱他說對不起,每次跑回住府炭治郎也會找過來。
就好像他的溫柔永遠用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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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很喜歡這種生活,不用操心殺鬼還是鬼殺,如果能一直陪在炭治郎身邊他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他都會願意做。
於是他去了。
最後一戰毫無預兆的開始了,鬼月和無慘都一起與他們處於這府中,他看著身邊的柱傷胳膊斷腿,他想走,滿是鬼的聲音快要炸了他的腦子。
他想要去找炭治郎,漫無目的的衝刺,直到那人溫柔的聲音傳來。
“善逸!?”
他回頭看,扯了扯嘴角,眼淚不合時宜的掉下來。
“炭治郎,”他抱住眼前的人,摸到一手血後不敢再亂動,“炭治郎。”
“如果我能活下來,我們就結婚吧!”
他鼓起勇氣親了親眼前滿臉驚愕的人,然後直直朝著聲音最危險的地方衝過去,三兩步就遠離了自己的救贖,他知道富岡義勇會照顧好灶門,於是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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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善逸14歲那年想掩蓋自己的活著的事實,於是把女孩的吊飾埋在了土裡;
18歲那年為了師傅拼死殺掉了自己的師兄;
19歲那年把自己藏著,為了不讓世界發現,躲在一個寂靜的小屋裡;
20歲這年他遇到了自己的光,他想和光永遠在一起,於是開了心門衝了出去,
他想活著。
所以啊,他想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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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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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一下,不知道我在寫啥,全文就2k多字叭,結尾開個開放式,覺得活著就活著,死了就死了,愛刀刀愛糖糖與我無瓜(你)
反正柱滅之刃又不是我搞的。
沒梗了但是我還有輛存稿車,我再改改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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