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在大润发杀鱼

不甜我把头给你

*cp:我妻善逸x灶门炭治郎

*ooc

*甜,真甜,也许吧

*风纪委员善x普通学生炭

*没考据不严谨禁捉

*垃圾文笔垃圾文

 

-

 

晴天,云都少。空气里揉着团湿漉漉的味道,今天降温的可怕,吐出口气儿都有白雾氤氲。我妻善逸环抱着手,今儿是他站岗,红色袖章绕在蓬松的厚大衣外面,颤巍巍的倒了半边,跟主人一个没精神样。我妻哈了口气搓搓手,看着进校的人愈来愈少,拍拍脸准备收工。

 

下一刻他就看见一个嘴里叼着长条面包的身影跑了进来。

没抓住,反而拉住了另一个狂奔进校的。殷红色头发殷红色星瞳,校服穿的规规矩矩,大衣都不穿,还眨着个无辜的眼神瞅你。要不是耳朵上那两个花札一样的耳饰大的显眼,就整一个守校规的好学生样儿。

 

你,你,我妻你了半天,那什么,学校禁止带耳饰。

今天不是富冈老师站岗吗?

 

少年人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我妻愣了下没说话。

 

是啊,他今天没来。

然后他看着眼前人大松一口气,揉了下那头红发腼腆笑笑,他话还没出口,那人就跟刚进校那速度——比那还快,跑走的不见影了。

我妻愣在风里,直接是走了神,后面又跑进了几个染毛化妆的也没逮到,被那群惊讶的不良好生嘲笑了一番。

 

眼睛还挺好看。

他想。

 

-

 

我妻善逸再次看到那少年的时候是个雨天:刚下雨的那种雨天。他站在这边,少年人站他对头,人挤人的环境里一眼就能瞅到那人,或许只有我妻自己是这样。他以为那次相遇不久后就会淡忘了,没想到再见这人的时候也是一眼就认出。少年拽着衣服上口擦头上雨滴,和旁边人聊的开心。

雨下的挺大,哗啦啦的,距离近却没听清少年人的一句话,那人没瞥他一眼,却好似整个人都发光。

我妻觉得可能是少年耳朵上的耳饰太有特色,毕竟他对自己的性取向还是挺肯定的。

 

我妻,你也喜欢他啊?

诶诶诶!别乱说!

 

他脸上染了红晕,之后才知道少年的人缘好的没话说,之后才知道少年叫灶门炭治郎。

 

-

 

升二年级的时候他俩整到一个班儿里了,排了个同桌。少年人盯着少年人,青涩的做了他们之间第一次的自我介绍。

灶门只知道这头黄发明明不符合校规,眼前人却仍是风纪委员,站岗次数多了也记了几眼;我妻见灶门的次数也不多,但每次要么是遇见他被富冈老师追着跑,要么是他追着少年跑。

 

但说起来这还真是他们之间第一次相互介绍。

 

我妻善逸。

灶门炭治郎。

却是报完名字也没再说下去了。

 

-

 

直到后来灶门家出了车祸他才终于和炭治郎搭上了线。

少年人犟,拉着妹妹的手出了校。以前还会因为做做样儿取下来的耳饰这是打定了再也不拿下来。红着眼眶踏着从没有过的慢步伐,一步一脚印淋在雨里,校服规规矩矩扣顶头,又是没穿他大衣。我妻看不惯,拉住那人胳膊,灶门停下来瞪他,眼边晕红,愣是没流滴泪,泛光的星瞳看软了他心底。我妻在人开口前迅速的脱了自己身上护着好的厚大衣,抖擞下披给灶门。

 

我看你一直不穿,冷。

 

灶门没说话,却是裹开衣服另一半披给了弥豆子,继续走了出去。倒也是没拿我妻从脱下衣服后就举在他面前的那把芭比粉的洋伞。

 

-

 

我妻在第二天从炭治郎桌上发现个信封,不是粉红心儿的那种,倒给白色纸上抹了一串串的红。他好奇心重,打着风纪委员干风纪委员的事的名号把信封偷摸了过来——还躲到桌下偷偷看,一翻开,白纸黑字红字写的明白:放学单挑。他一激灵,想炭治郎这浓眉大眼的人儿还和别人单挑。悄悄把纸撕了,团吧团吧塞裤兜里。

再见炭治郎的时候和那人笑笑,也没见他像小说里校霸那样满桌翻拾找信看,他暗地点点头,这属于单向挑衅事件,归他管了。

 

-

 

放课后他收拾了下包就迅速跑,到了巷子大喊一句谁单挑,结果陆陆续续出来了二三十个人问他是不是灶门。合着这还没人认识,挑衅书哪个怂货写的。他心里嘲笑,也没看腿还发抖,平时搁那儿哭的时候瞅不出来的勇气全一股上来了,整得他多强一人似的,义正言辞的说是。

那几个腱子肉满身的大汉直接就上,他还手技巧不差,倒是有几分整饬那些不良的样。没主动出击被打的生疼,眼泪鼻涕一下就下来了,要不看那几个跑走的和倒地上的,都让人以为这是一场单方面的霸凌。

 

整的差不多了,拍拍书包要走却被人背后划了一刀子,不深,他琢磨这得是那个怂货拿着美工刀还债来了。一转头又来了满人,和刚才那群人都长得不一样,唯一相同点是歪瓜裂枣的满脸疤。我妻平常也就拳干拳对过几场,因为好哭被爷爷宠的细皮嫩肉,哪有过一背血淋淋的历史,那一刀划的是生疼。心想说灶门这次欠他的多,然后被打的无处还手,可被打心里还不安生,想着灶门头上那块疤衬上可要比他们这漂亮多了。

 

就当他自个儿都放弃的时候,身上攻击却轻了,他抬头一瞅:穿着他那芭比粉大衣,一头殷红发飘着,耳饰被风吹得吱啊响,扣子扣到顶的人给他清场。少年人偶尔一眼瞥向他,直接探到心底。

 

我妻起身给了身后人一过肩摔,明明眼泪还糊在脸上,嘴角却勾笑,他想这可能就是疯狂梦境吧。

 

没天光的那种。

嘻嘻。

 

-

 

然后就是下半学期的事儿了,我妻看灶门细皮细骨头的,打架那天抱着少年软下来的身子没注意摸到的腰也细,于是打定每天给自己亲爱的同桌送一杯牛奶。灶门最开始不要,他就哭着叫嘤:这是我妻发现的定律,少年人心软又温柔,他一哭,纵使眼神嫌弃也依旧答应。

 

这牛奶的事就定下来了。

 

观察些日子,我妻发现炭治郎早上根本不吃早饭,确定了这个事实后他气的头冒烟儿。少年起床早,打理好店铺又要管妹妹,之后再到校都是快迟到的事了,哪还顾得吃早餐。

于是我妻又开始给炭治郎带早饭,掐好了时间,炭治郎吃的时候还是温的。有的时候我妻站岗,就让后桌的问题少年——至少在他眼里是这样的——嘴平同学帮忙,伊之助虽然暴躁但是比谁都好心,尤其对炭治郎:那人的温柔谁都拒绝不了。

 

早饭这事也就这么定下来了。

 

再往后就是我妻和灶门形影不离的日子,他俩黏一块似的。事实是我妻粘着炭治郎,笑称这是所谓生死之交,其实那天也就是他背后裹了绷带,全是自己不注意的后果。

我妻经常跟炭治郎旁边闲聊,什么都聊。从剑刀到话本再到你喜欢什么什么,事实证明扯皮是有用的,至少我妻知道了炭治郎喜欢吃楤木芽。

 

-

 

回了家随口打声招呼就溜进了厨房,噼里啪啦的就差点一下把一月攒下的零钱全部炸飞。爷爷惊讶的看着我妻,说善逸你这是要炸了厨房。然后帮着他把楤木芽给做了出来。

第二天我妻起了个大早,学着爷爷做的样子给整出了份油炸芽子,一看时间急眼的就往保温盒里放,也没尝味儿也没摆盘。哐一下放炭治郎桌上就跑出去站岗了。

 

回来的时候炭治郎正面目奇异的看着保温盒里的菜,我妻以为是没人给过他这种奇妙礼物,于是问怎么了。炭治郎看了看他,这是你做的?得到肯定回答之后笑出来,说很好吃啊然后一口一口吃下去。

我妻说那是,我当初追女朋友的时候都没这么关心人。

 

然后他倒了自己一裤子水。

 

-

 

自从上次的笑容僵在脸上后我妻开始了认真的——判断性取向之旅。

 

最后判断结果是他喜欢炭治郎。

 

这大概就是现世报版的我把你当兄弟我却想上你吧。

 

-

 

新学期没换位,方便了我妻造作。比如情人节偷偷清掉所有巧克力就留下自己那份没名字的,比如白情的时候放一个大大的回礼巧克力然后大惊小怪的让全班都知道——事实是炭治郎谁巧克力也没送,所有事都是我妻自导自演的。

他觉得未来高考要是没发挥好他可以去报考影视学院。

 

然后就是别的有的没得了。

 

-

 

我妻其实一直觉得炭治郎对他的感情止步于兄弟,撑死再往上飘点,就是没想过炭治郎也喜欢自己这事。这种思想持续到了他偷偷离岗跑教室给灶门送伞的时候偷听到他和后桌那个村田的交心之谈。

 

原来炭治郎也是喜欢我的嘛。

但是我做的楤木芽有也没有那么难吃吧?

 

那之后的我妻整个人都飞了,平常不敢做的搂搂抱抱走一步都要挂灶门身上的举动全部解禁,时常都能看到俩人跟连体娃娃一样拖着走。

 

-

 

毕业那天我妻看着一大堆女生跑来问灶门要扣子被拒绝的时候心里大快,他想说要要扣子也该论我哪有你们的事。这半年他和自己心照不宣,与炭治郎的拥抱拉手一个没落下。

瞅着一个又一个人离开学校,他没反应,把袖子上扣了三年的袖章还给了教务处。炭治郎在不远处和人道别,虽然自己偷偷报了和心上人同一所学校,但还是没满足。

 

他也想要炭治郎的第二个纽扣,就是不知道给不给。

 

-

 

灶门被拉到角落里亲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脑子里还断片在我妻善逸这个心机boy哭的稀里哗啦的一幕。以往穿的整齐不见褶的校服现在揉的成了宽松款,上至下第二颗纽扣生生被扯下来:虽然是他自己一着急整的事。

他看着眼前长得都比他高半个头的新晋恋人,张了张嘴,你没话想说吗。

我妻有点愣愣的,手里紧攥着那摸起来有点棱角的纽扣。两人安安静静的对视了一会儿,他才把头低下来,窝在灶门的颈窝里。

 

我挺喜欢你。

特别喜欢的那种。

 

就是不知道你喜欢我不。

 

-

 

FIN.

 

 

“我身边只他一个,却敢去没天光的疯狂梦境。”

——真相是真》

 

bb一下

对不起我头给你们,我还是没写出来我想要的甜

我什么时候能变成我心动的沙雕甜文风

 

心态爆炸,3k字数写了个锤子,搁谁身上都不高兴。

没啥事了,希望各位看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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